鹄晌月江(还有一年半)

写须臾之我,写无尽之你。

【观影体】阵营逆转(十三)

国设,蓝耀世界观影红耀设定,私设很多,all耀向。

因为看完相关同人缺粮的自割腿肉,和其他老师撞梗的话真的对不起!笔力不足且必然ooc致歉。

预警:本章很多私设描写,史向zz内容较少,主观看法和同人描写极多,没有营养全是感情,末尾是苏解。




他好像撑着一把伞,走过了太多人。也独独他总是不够体面,姗姗来迟。




你想要什么?

那个人曾经笑意盈盈地回看他,灯下一眼也繁华缱绻。



【“那么耀耀,你想要什么呢?”

经济,技术。

“我都可以满足的——”

你真的能,如你所言吗?



阿尔弗雷德开始频繁地和王耀共同出入,恨不得让报纸和太平洋的海风一起吹遍大半个地球。

他带着王耀,把他当做伴侣一样出入形形色色的舞池宴会。美国男孩似乎天生便是这儿的宠儿,开朗活泼,左右逢源,高定皮鞋下踩着整个会场的节拍摄人心魄。


作为宴会名义上的主人公的亚瑟刚入场,轻而易举地在满场的灯光下找到安静的亚洲人。

他似乎刚和隔壁桌的本田菊结束对话,黑发黑眼的日本人也犹豫着踏进舞池,王耀却依旧安坐在原地。

“不去和阿尔弗雷德跳舞吗?”

亚瑟走近,问道。

王耀一只手支着下巴,用半开玩笑的语气回答,“他可没邀请我。”

太过关注了。

亚瑟不动声色地蹙起眉头,抬眼看向自己的弟弟。身旁的人似乎对来自各处、投注在自己身上豺狼虎豹般的目光浑然不觉,而亚瑟漂亮的绿眼睛也只是在回望阿尔弗雷德后垂敛,笑着回答。

“会的,他会邀请你的。”

他转头,悠然地端起桌上的高脚杯。

阿尔弗雷德来了。

英国人垂眸理了理自己的袖口,恰到好处地走开。

豺狼虎豹,他也不过是其中的一员。



“我一个人跳得可累了,你也不来找我!”阿尔弗雷德风一样把王耀拉进舞池,先发制人地抱怨道。

“你也不怕我踩到你的鞋。”

“踩着我的脚跳都没问题,我来教你。”阿尔弗雷德笑盈盈回应。

他的确是热情洋溢的舞者,湛蓝的眼睛完完全全映入了王耀的影子,把东方人的小心谨慎尽收眼底。

“那么担心跳错吗,耀?”美国人凑到他耳边,轻声调笑,“你明明可以更早来找我的。”

——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王耀抬眸,琥珀色泽的眼睛在灯光下更似玉石,温润却冷清。

阿尔弗雷德有一瞬的怔神,忽然瞪大了眼,咬着腮帮把喉间的声响一点点咽下去。

“你——”

身前黑发的东方人依旧是专心学着舞步的模样,淹没在嘈杂会场中的声音略微带了点笑意。

“可是阿尔弗雷德,一切也并不都因你而来。”


“啪嗒——”

皮鞋的下一步精准落在了地板上,王耀踩对了节奏。

“要我教教你吗?”

“Mr. Jones.”】



任勇洙趁着两位【主人公】都不在场大胆地笑出声,几秒之后又略微尴尬地观察着周围。

……行吧。他只能自我安慰:不趁现在多放松一会,待会那三个人出来后指不定就笑不出来了。


只能说任勇洙还是见识太少,在场的大部分人都离不开王耀周围鸡飞狗跳的日常,直到最后也只有一只笑面狐狸能无事一身轻,免不得招得众人气的牙痒痒。

亚瑟低头摸着绿宝石袖口,相同颜色的眼眸猝不及防和弗朗西斯对上,在对方眼中看到相似的情绪后又迅速移开。

天天跳脚可不是什么绅士风度。



【亚瑟和弗朗西斯惯是在阿尔弗雷德底线上反复横跳的好手,在走廊过道无声无息地勾住那人的手,留下一些无关轻重的饰物或是礼品,更甚是浪漫的法国人还要来一个亲热的贴面礼,然后优雅地抽身离去。

“做什么?”弗朗西斯一撩头发,“小阿尔懂得什么叫浪漫吗?”


说不好王耀到底擅不擅长适应,东方人的面型弧线柔和,笑意温软,他仍旧保持着守礼克制的作风,却也能毫无波澜地接受来自阿尔弗雷德一方热情到过分的接待。


而如今终于是轮到亚瑟的舞场,王耀照例踩不准节拍,但他的皮鞋倒也没有阿尔弗雷德来得惨烈。

王耀抬头冲他抱歉地笑笑,一旁看着的任勇洙颇有些牙酸地吐槽这笑怎么看都虚情假意。

亚瑟绅士体贴地牵着舞伴走出舞池,翩然退场,转头却又看见阿尔弗雷德丝毫不讲道理地缠着人,步步紧逼。


“真狼狈啊。”亚瑟回头看,是阮氏玲眼带嘲意地冷眼旁观着。他忽然想起阿尔弗雷德在报纸上的大肆宣扬,倒也真引得有人坐不住来瞧。

……仅仅只有她吗?

英/国先生心下思索着,微笑着举起酒杯略表礼仪。


“要哥哥说,还是小亚瑟退场的样子更狼狈些。”背后响起略带轻浮的声音,亚瑟都懒得回头回应弗朗西斯这不时带刺的调侃。

也或许是同病相怜。

碰杯之后他举起酒杯轻抿了一口,苍翠的眼眸长久地注视着舞池。

“他不擅长跳舞。”

亚瑟道。

弗朗西斯笑了一声:“他只是不擅长跳我们的舞。”

不坦诚,规避,试探,步步紧逼。

“他其实学得会的,谁知道呢?”法/国人耸耸肩,“阿尔弗雷德就喜欢他不会跳舞的模样。”

交响乐之下从不是蛋糕和鲜花,阿尔弗雷德阳光灿烂的无害外表下,供君挑选的红苹果是珍馐美馔还是蚀骨之毒,无从得知。

新年的钟声响起,蓝紫色的眼眸注视着阿尔弗雷德在欢呼之下与王耀拥吻,热情放肆汹涌澎湃。


他余光中瞥见一个高大的身影,面上依旧笑得滴水不漏。

“新年快乐。”

弗朗西斯轻声说道,

“我们也没什么好求的吧。就祝大家好运吧,小亚瑟。”】



……那是伊利亚。

眼尖的意识体瞬间反应过来,娜塔莎几乎是下意识地回头看,见到空荡荡的座椅后轻抿着唇。

王耀、阿尔弗雷德、伊利亚。

这场冷静又火热的战争中最主要的主人公都不在场,一扇门后谁也不知发生了什么。

斯拉夫姑娘清冷的眉眼染上些许不安。

……【哥哥】的情况,看上去不太好。



【交响乐充斥着的舞会似乎天旋地转,王耀走过之处依旧人声鼎沸,前方却忽然寂静下来。

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各方的视线。

亚瑟沉默的打量,弗朗西斯轻佻的趣味,本田菊和任勇洙不安的观望……和正处于楼上的阿尔弗雷德过于明朗的笑意。

斯拉夫人高大的身形完全将他罩在阴影中,王耀后退一步,抬起头。

“……伊利亚。”王耀轻轻颔首,众目睽睽之下,他们也只是擦身而过。


男人的身边跟着很多人,娜塔莎、冬妮娅……那曾是许多他所熟悉的伙伴。

王耀终是忍不住停住前进的步伐,他于错杂的人影中回眸,映入瞳孔中的一切光怪陆离,不断虚化。

他生涩地眨了一下眼。


那是一栋挤满了人的房子,

那是一个剩寥寥几人的家。


王耀一瞬间迫切地渴望追上去对伊利亚说一声“新年快乐。”

但他没有,就连下一次见到曾经万分亲密的人,道一声再见都觉得可怜。】



屏幕将这几段字浮现出来,一时间不算狭小的空间里乱了的呼吸声却清晰可闻。

“……到底是什么意思?”娜塔莎终于按耐不住开口,眉眼似西伯利亚凛冽的风雪般锋利,“这是什么意思?”

任勇洙“哈”了一声,弗朗西斯依旧眉目从容,却也淡了笑意。

还真的……显而易见。



镜头切换。


【王耀撑着伞于涌向出口的人群中穿梭,在滂沱大雨中逆行。

他不可避免地被拥挤的人群挤撞,一向步子稳健的东方人脚下一个踉跄,被一双手扶住。

他抬起眼,对上弗朗西斯略微诧异的目光。

鸢尾花瓣般柔软的笑意在雾蒙蒙的雨帘中看不真切,弗朗西斯一如既往的多情温柔,远离了聚光灯的法/国先生语气温和,宛若叹息。

嘲讽或悲恸在这种场合都不适宜,他只是平静地陈述事实:“在此之前你和小阿尔都没到场。”

“——哥哥还以为你也不来了。”


正要离场走出不远的亚瑟似乎察觉到他们的动静,转身走来,娜塔莎与冬妮娅背离的身影终在风中被刮散。

似乎所有的一切在今天都分外克制隐忍,无人打破惊扰世界的缄默,旗升旗落日升日落也只是一瞬,王耀却忽然感到有些啼笑皆非。

他好像撑着一把伞,走过了太多人。也独独他总是不够体面,姗姗来迟。

时间从不偏爱谁。


“一生有多长?”

王耀冷不丁开口问道。

他没等到谁的回答,便继续前进,消失在雨幕中。

“一生有多长?”

于是弗朗西斯反问亚瑟。

英/国人沉默不语。】



“你到底想要什么?”

房间里,阿尔弗雷德再次追问。

他们刚结束一场疯狂浪漫的角逐,金发男孩舔了舔唇瓣上的血腥,语气亲昵而甜蜜。

“耀耀,你想要什么?”

他对王耀从伊利亚那取来,摆在桌上的书视而不见,摊开的书页白纸黑字也不够清明。



【伊万站在尽头,看着王耀朝他走来。

他冰凉的指尖探进围巾里,摩挲着那道新鲜的疤痕,这昭示着“他”狰狞狼狈的终结。

雨珠沿着金色的眼睫缓缓垂落进紫色的眼珠内,斯拉夫人的脸色苍白冷冽。

他们站在彼此的面前,冗长凝重的沉默,像是伊万记忆里,“他”与王耀坐在屋檐下看惊落的白雪,抱着掌中的热茶一点点冷却变凉。

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庞忽然笑起来,紫罗兰色的眼眸柔软又疏离,他口吻陌生却熟谂。

“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王耀握着伞柄的指尖因过度用力而泛出白色,他想,他似乎在一次又一次地被提醒着分离。

不舍吗?

或许吧。

他只是又走过了一个“祂”的一生,戏幕起落,也不过是看了一场又一场日升日落。


伊万的神情慢慢淡漠下来,他观察着面前的人,灰蒙蒙的雨雾在王耀漂亮的琥珀色眼睛前覆上浅淡的翳色。

“他”见过王耀太多模样。

斯捷潘遇到数百年前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马上少年,伊利亚走过他满腔赤诚热血的峥嵘岁月……

而伊万·布拉金斯基才刚刚开始遇见他。



伊万没有撑伞,一手撑着口袋,他接过了王耀递过来的伞。

黑发的东方人与他保持着不近不远的社交距离。

他听见王耀说:“那么,早安。”


晌久,一直到王耀转身离去,伊万依旧浑身湿透地撑着伞站在原地。

湿漉漉的紫色眼眸漫上柔软无害的笑意,斯拉夫人垂下眼眸,拿出口袋里的手机。

他问,“那你呢,你想说什么?”

“——阿尔弗雷德。”


远在大洋彼岸的美/国人随手抛开手上新出的报告,美/国先生坐在轮椅上漫不经心地转了几圈。

他悠然自得地,饱含着真情实感的恶意回应道,

“晚安,布拉金斯基先生。”

他说着,在下一秒挂断了电话。】



王耀整理着领口处的痕迹,与阿尔弗雷德并肩走出门外。

而伊利亚也恰巧拧开了门锁。

他们直面屏幕上的一切,阿尔弗雷德率先悠悠鼓了掌。

伊利亚则不咸不淡地回应他:

“你知道的,那不会是我。”


王耀注视着屏幕上那张有些不同的面孔,忽然笑起来。

他拉着阿尔弗雷德的衣领往下拽,凑近耳边,低声说道:

“你明明知道我想要什么。是要我说给你听吗?”

王耀一字一顿。

“我想要永恒。”



————————————

半天没缓过来(我指军训学的精忠报国)

脑袋自带bgm也不好写文,痛苦面具呜……

想要评论想要观后感(大声)

彩蛋是一些挂断电话后的阿尔弗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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