鹄晌月江(今天开始备战高考)

写须臾之我,写无尽之你。

【观影体】阵营逆转(十五)

国设,蓝耀世界观影红耀设定,私设很多,all耀向。

极度ooc预警,完结啦!




潮水涨,潮水落。

你总有爱我的一天。




不过百年。

亚瑟恍惚地看着屏幕中上演的一切,翠色的瞳孔覆着浅淡的翳色。

耀,我们又走过了多少个百年。

他忽然感到恍如隔世。

他在最轻狂的时代遇上王耀,初见时堪称离经叛道的东方人却有着一双令人印象深刻的澄净眼睛。

野心昭昭,一望到底。

耀,【他】在变,那你呢?

他们总说王耀的离经叛道突如其来,自那以后总是变化莫测,亚瑟却感觉从未离他如此近过,仿佛伸手就可触及。


他不知道他有没有把话说出口,王耀望着他浅浅地微笑着,耳骨上的宝石灼灼耀眼,弗朗西斯若有所觉,蓝紫色的眼睛看着他却是少有的包容,伊利亚仍旧冷静地观望着,阿尔弗雷德年轻气盛的脸上看不出情感虚实,费里西安诺也微微低下头,仿佛要避开他审视的目光。

那亚瑟·柯克兰呢?

他像是打开魔盒的潘多拉,把王耀的妄念尽情释放了出来。

你还要继续走下去吗?

亚瑟问自己,问王耀,独独不敢俯下眼去看自己之下的人民。

这是私欲,是作为人的私欲,而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应由国家牵扯,他们是数万万人民的凝结,却唯独不能真正做个人。

“亚蒂,”王耀叫他,亲昵的称呼,平淡的口吻,如叙家常,“我从不害怕再走几个百年。”

遇见柯克兰之前,王耀也曾彷徨百年千年,也曾孤寂冷眼看了百年千年。柯克兰陪他百年之久,如今,他又重新向眼前的人伸出手。


当初王耀想要亚瑟拉住他。

如今的王耀想要拉住亚瑟,拉住所有人。


他才是浪漫至死的理想主义者,誓死不罢休的独裁者,用金钱,用情感,尽他所有堆砌起属于“人”的乌托邦,至死方休。

亚瑟牵过他的手,轻轻在冰凉的指骨上落下一个吻。

“耀,我不能背叛自己,也不能背叛自己。”

言行与思想无法完全并行,亚瑟抿着唇,喟叹着说道。

“只是太阳落山之前,我也不会背叛你。”



【此去经年,王耀似乎总是站在漩涡中央,又总是安然地窝在自己家中平和地推进自己前行的步伐。

昨天和弗朗西斯互道安好,今天与亚瑟去登山赏花,前天刚拒绝了阿尔弗雷德的邀请转头去和伊万交好,明天就能接过阿尔弗雷德随手抛来的可乐。

路德维希严谨又饱含善意地提醒他:“别喝太多,小心蛀牙。”

会议桌对面的亚瑟喝着红茶向他致意,弗朗西斯忍不住嗤笑,阿尔弗雷德抗议出声:“嘿——我在这呢?!”

“人到齐了,会议开始!”】



他们仿佛真的有过祥和温馨的时光,刀光剑雨的年代远去后,在新的利益纷争开始前也能坐在一起打闹。

“或许它确实很美好,”阿尔弗雷德开口说道,“但是耀,你知道这不足以让我驻足。”

他是永不停留的鹰,时刻盘旋着静待佳期便会朝你扑面而来。



【王耀久违地再次迎来一场盛大的体育赛宴,满城的烟火绚烂散入人间,疾病和伤痛再也没有压垮他,漂亮的东方人将他数千年来的底蕴细细说来,古老繁华的往事延绵着数夜的星光。

大抵是因为这是阿尔弗雷德少有地能放下自己神经过敏的威胁雷达的时候,美/国家伙随队来时快活走时不舍,有王耀作陪登上长城俯瞰河山时难能可贵地赞了声酷。

他们如梦初醒般察觉到王耀确实与初见时的狼狈不堪大有不同,他是被打碎后重新冶炼出的精美瓷器,韵味犹存,却也已经百炼成钢。

王耀正以开放包容的姿态来拥抱他们,拥抱这个世界。】



繁华的旧梦如盛唐的长安画卷一般铺展开来,处于画外的本田菊却近乡情怯一般偏过了头,恰恰与任勇洙对上了目光。

到底斯人已逝,佳期如梦,犹不可追。

他看着画中人叙着画中事,不可抗力的野望将他与故人拉扯开,自此一别两宽,再次相逢却不甘只是路人,阴暗与难平的情绪此消彼长,也只能匆匆前行。



【一别经年,却是王耀以从容不迫的姿态与本田菊擦肩而过,自此远远地走在前头。

胸腔中挤压着不甘酸涩,各种难言的情愫被一并抑制下来,本田菊只是沉默地接过阿尔弗雷德的合同,眼前的文字恍若一片虚空,黑眸空洞。

“祝君,武运昌隆。”


故人远不止是本田菊任勇洙之辈,丝绸舞黄沙,穿越千年的足迹,王耀低着头,笑着将费里西安诺的手抵在额头上。

“谢谢时光,让我再遇见你。”

此去经年,丝绸两端拉住的远不是两段文明的演变,王耀拥抱他,却不只是拥抱他,他的爱意倾注给沿途的每一个亲爱的旅人。

路途漫漫,故人站在起点意气风发:“我们真是好久不见!”】



费里西安诺捻着手指,仿佛指尖就可触及丝绸的触感。

他明白自己沿着丝路远行,彼端的故人或许也不只是记忆中的人,犹疑着上前触碰试探,探索或疏离。

他们依旧相离甚远,却又站在界限两端那么相近。

风沙未休,情未息。

意/大/利露出了一个他一贯拥有的,清澈通透的微笑。



画面又随着王耀的视角展开。



【他们看见王耀站在英/吉/利的海岸上,看着蔚蓝的海水涨涨落落,沉沉浮浮。

“过了许久,你猜我对你印象最深的是什么呢?”

王耀面向大海,对着身后说。

他们看到西装的衣角,那人只是沉默不语。

“或许是你用炮/火轰开我家门的那一刻?我当然不可能忘记,太痛苦了,但我已经忘记你当时是什么表情了。”

他转过身,身后是潮水。

暮色苍茫,杓鹬轻响。

海畔湿黄的沙滩上,旅人的步履匆忙。

“但是亚瑟,我还是记得,你站在海岸上向士兵们宣告战斗的那一刻。”

亚瑟·柯克兰是灾难年代走出来的绅士。王耀曾经这么说。

“亚瑟,我也希望你记住现在的我。”他若有所思地抿唇轻笑,侧肩走过。

“祝我生日快乐吧。”

潮水涨,潮水落。】



“生日?”

“是【我】的建国日啊。”王耀撑着脸笑吟吟回答道,“久远的东西。”

弗朗西斯笑了笑,“给自己的生日礼物是周游世界吗?奇怪的浪漫。”



【弗朗西斯给了他一个亲切的贴面礼。

他们之前总是横亘着什么,或许是百年前无情的大火,大理石的坍塌和漫天的浓烟是不可触及的伤痛,也或许是如今暧昧不清藕断丝连的亲密,总之带着一些忌惮多思。

“无论如何,”弗朗西斯温柔叹道,“哥哥也都祝你生日快乐啊。”

他俏皮地眨眨眼,丝毫没有背地里说人坏话的自觉,“毕竟哥哥可不像小阿尔和英/国人那么小心眼。”

弗朗西斯推着王耀往前走。

“去往你的下一程吧。”

法国人俯下身,牵着卧坐在沙滩上的小孩柔软洁白的小手,抹去沙滩上留下的足迹。

他在自己的孩子手上印下一个吻。

“我爱你。”

潮水涨,潮水落。



黎明已至,白昼复归。

伊万的记忆总是北国的冰雪,还有南国的春天。

“秋天也很好,收获的季节。”王耀张开双臂,笑着看着他,“对我说说什么吧。”

伊万的手插在大衣的兜里,笑起来。

“当然,生日快乐。”

他看着眼前的人,也清楚地记得自己曾在何时,各地,以什么样的身份与他见过面。

他曾经无数次牵起过那双手,掌心的温度炽热温暖,像春暖花开时,他能看见燕子归来。

他总会遇见他的春天,无论多远的未来。

潮水涨,潮水落。】



伊利亚看着王耀。

他清楚他不是春风化雨的柔软,也不是纯粹冷冽的风霜。

他是带着山林果香的枫叶,落下时会裹着寒风刮伤皮肤。

但或许,他也喜欢收获。

甘之若饴。



【“你总有爱我的一天。”


阅兵大典上,王耀却总喜欢混入人群中仰望着天安门,却意外撞上了本不应出现在这里的人。

他笑着摸上这人脸上不知被谁贴上的红色贴纸,挑了挑他的帽子。

“怎么样,看得还喜欢吗?”

阿尔弗雷德耸耸肩,“也就还行。”

他也不是每时每刻都满身尖刺,偶尔也有讨人喜欢的大男孩模样。

王耀眨着眼,“世界的hero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阿尔弗雷德瞧着他,“你也真敢讨?!”

“……算了,生日快乐啦。”

王耀看着他别别扭扭的模样,笑道:“无所谓,你总有爱我的一天。”

时间还长着呢。

他仿佛听见远自太平洋彼岸的浪声。

潮水涨,潮水落。】



视频最终在海浪声中结尾,起起伏伏的潮水恍若时间,永不谢幕。

潮水涨,潮水落。

仍有时光一直向前。

你总有爱我的一天。



end.

碎碎念这几天码,番外就是随缘了。

完结撒花!!!

ps.潮水涨,潮水落,取自一首英文诗,原文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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